作为一个没什么经验的躁动大学生,我觉得这样的桃色展开已经过于刺激了,更别提这是光天化日清早八晨村里的大妈挤牛奶村里的大爷在劈柴的时刻。
“这这这这周围太危险了!施奈尔你冷静一下。”
“冷静?”施奈尔歪歪头:“崔眉我告诉你喔。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刺激。”
你在说啥?
“别闹了我说……”
莫名的,我突然感到背脊一凉。
之前的那个感觉又来了。
这附近有什么东西在,而且就在注意着我们这里。
施奈尔也发现了我的异样。
“怎么了?”
“周围有东西在。”
“你骗我,我可是对周围的感觉相当敏锐的,怎么可能……”施奈尔说到一半,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施奈尔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两把匕首,两手快速地一挥,唰唰两刀飞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几根树枝连带着叶子从上方落了下来。
施奈尔抬头四顾。
什么也没有,周围静悄悄的。
“什么嘛,不过是错觉……”施奈尔说道。
“哇啊啊啊啊!”
“你吓我一跳,怎么……”
哼哼。
一只野猪正在灌木丛中警戒地看着我们,发出不爽的声音。
这小妮子还压在我身上!
“喂你快下来,还不跑?”我着急道。
“嘿。”施奈尔笑道:“你忘了吗?我是猎人出身啊。”
施奈尔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种子,埋在土里。随即又扔出几只炮仗,正中野猪的面门,劈啪作响一阵,野猪的脸上飙血了,却没受到什么大伤害。
野猪一惊,不退反怒。哼叫着猪突猛进而来。
你这猎人出身作大死啊你!
“好,进来吧。”施奈尔说道。
野猪的速度极快,霎时之间便冲到了我们的面前,眼见着就要与施奈尔相撞。
突然,说时迟那时快,地下猛地冒出一根尖锐的竹笋,竖直而立,一下子便扎进了野猪的头颅。
鲜血喷溅而出,一小部分沾在了施奈尔的身上。
“哇嗷!”
野猪发出了凄厉的叫喊。
与土拨鼠的叫喊不同,野猪的那种磨砂似的叫喊声能令人感受到野兽受伤那种痛苦和惊惧。它控制不住地抖动,叫喊声逐渐可怜,有如哭泣,眼睛里的瞳孔里似乎在表现出对现状的难以理解。
利刃般的竹笋,穿透了野猪的头部。
这叫喊声没能持续太久。
野猪睁着眼睛,嘴里流出血泡,一点点的,呼吸渐渐停止。
“啊哈哈哈,运气不错。”施奈尔盯着野猪说道。
“……你先下来。”
“哦。”
施奈尔乖乖地起身,观察起这头野猪。
“这只野猪,是魔物吗?”我问道。
“不是哦,只是一头普通的野猪罢了。方才我所用的植物,是具有魔力的血生笋种子,它对血液很敏感。因为我一开始让它受了点伤,只要它进入这个范围,血生笋就会快速生长并穿透受伤流血的猎物。”
这些小东西喜欢吸收血液。施奈尔补充道。
我也起身,拍了拍土。看着这只已经断了气的野猪。
从小到大,我几乎从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一只具有近似源头的哺乳类动物在眼前死去过。虽然我也听说过牛被杀的时候会流眼泪,狗也会为同类的死亡抽噎着哭泣。刚才我听到的叫声,原本以为那是接近于哭声的哀嚎,但是野猪并没有流眼泪,也不一定有流眼泪的功能。盯着它依然睁着的一边眼睛,眼睛里有的只是不知是否意识到自己死亡将至的迷茫。
我自己和什么心善之人搭不上边,更何况方才野猪对我们的攻击,不是它死,便是我们亡。只是看着野猪如此死去的这一事实,我有些迷惘和不忍。
即使我与仇敌对峙,我真的能痛下杀手吗?
对于和平时代的我而言,这个问题太过遥远了。那么在这个世界呢?
“崔眉,今天晚上有好吃的啦。”施奈尔笑着说道。
“嗯……好,我有些不舒服。”我捡起地上的水壶:“我先去那边洗把脸,打些水。”
施奈尔楞了一下,笑了笑。
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似乎却没有笑意,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脸上还残留着野猪溅上的血迹。
“那。”
施奈尔张口说道:
“待会儿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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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泉水流入的小溪并不太远,我又向前出发了不久便到了。泉水从岩石见汩汩流出,汇进溪流。周围的草木与苔藓有了泉水的滋润,一片绿意盎然。
我捧起一股泉水,仰头一饮而尽。
这泉水着实清凉。
一边听着这水流湍湍之声,一边饮水观景,心情也逐渐开阔了起来。
“喂,我说鲁伯啊。”我说道:“刚才你怎么不出声啊,平日里讲段子你不是最来劲了么?”
“我要是出声了,你还怎么继续?”
这家伙有点识相过头了。
“我说刚才真是好险哎,我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再怎么说我也……要是在这种地方就放飞自我,我还是有点……”
“有点心理接受不了?”鲁伯叹了口气:“唉我早就知道啦,你个纯情小处男。”
“什么处男……!”
“你不是吗?”
玛德无法反驳。
“就是啊,你要是哪怕有丁点经验,你也把她给办了。唉。”
“我还是希望能两情相悦然后水到渠成……”
“所以说你是,纯,情,小,处,男。”
“唔啊啊啊啊!”
我捂住耳朵,不过想想鲁伯说的正中要害。
“可是啊,不只是刚才的状况很危险。你有没有觉得,施奈尔的状态好像也有点危险?”我还想再找其他理由挣扎一下。
“哦,你是在意刚才那个吗?”
“是啊。”
施奈尔刚才的眼神,有点可怕。
“哼,你哪有什么机会挑三拣四,你觉得她危险,难道别的女人就不危险吗?”
我想了想。
一见到制服就流口水,一害羞就疯狂使用魔法差点没打死我的朵思。
头一次见面就把我吊在吊灯上面,点火烤我,还常常口吐暴言的蕾洛丽。
还真都挺危险的。
跟这两个一比,季扬娜顶多只能算的上是冷漠一些罢了。
莫非我的本命是季扬娜?!
回想起季扬娜那巴不得我赶紧滚的臭脸。
没戏。
“唉……”
我叹了口气,打开水壶盖,准备把泉水装满。
滴,滴。
嗯?
感觉头上好像有泉水滴下来了。
我抬起头。
一只猫的脸和一对毛茸茸的爪子出现在了流下泉水的岩石上面。
它的口水在往下滴。
这个画面还是挺可爱的。
如果忽略这个猫头的尺寸的话。
这只猫的脑袋出奇的大,如果有什么能做比较的话,大概只有过去游览过的动物园里的老虎头才有这么大了。
“我草(一种植物)……这什么……”
大头猫缓缓地撑起刚才趴着的身子,巨大的身躯不似猫科动物的轻便敏捷流线型,而是覆盖着很多层的毛,看起来有些肥胖。
它像猫一样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从大大的肉脚脚尖中放出利爪。
这个大块头让我想起了卡瓦略,不过卡瓦略跟它绝对差着N个量级。
就算是武松,也得让这玩意儿的体重压死了。
“鲁伯……”
“不要背对着它,慢慢地向后退……”鲁伯说道。
“这是啥……”
鲁伯低声缓缓答道:
“熊猫。”
为什么你们这儿的熊猫画风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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